DREAMER

睡了一觉 在梦里又问了一次那个穿着黑衣高高瘦瘦的人:
“为什么明明攒下了那么多开心的情绪,但只要出现一件不开心的事,哪怕极小,之前攒下的所有快乐就都会因为它而消失不见呢?”
…我依旧没有得到他的回答

MyLife——玻璃酒杯


快乐短打。



不得不说今天自己馋酒馋的厉害。就连平时最爱的美乃滋在酒精的面前都失了光彩。


一杯接着一杯,像嗑药一样上瘾。在闪瞎眼的灯光和震耳的舞曲里,sans甚至听不清自己指骨无意识敲击玻璃酒杯的哒哒声。


哒哒。


哒哒。


哒哒。


震耳欲聋的舞曲让自己的头骨里装着的本不存在的脑子乱成一滩浆糊,嗡嗡的,又针扎似的阵痛。


恍惚着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眼面前又太过昏暗,四周都是追随鼓点蠕动的黑影。


那些舞动着自己肉体的极度兴奋的怪物们啊。他扯出一个开心笑脸。


只是头越来越昏沉,刺耳的嗡鸣开始占据自己脑子。周围人影晃动,舞台灯光一下一下的高频闪动。


砰。


毫无预兆的,sans失神从高脚椅上栽倒。玻璃酒杯在手里攥着,摔的粉碎发出脆响。


无言一夜。


醒来身上是独属于那些黑影狂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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